紧接着我勾起一人的手臂,双手微微往下一压,他瞬间就睁开了眼睛,眼里冒出了红血丝,嘴里不停的呜咽着,显然疼到了极致。
我没有说话。
毕竟,通过声音,还是可以很容易辨认出来一个人的。
我并不想让他们发现我还活着。
我如法炮制,将另外一个人的手臂也给卸掉了。
不过卸掉的都是左手。
如果如果刀疤男一伙人发现的及时,也许他们还可以保住左手,不过刀疤一活人如果没有在今晚发现,只怕明天晚上他们俩人的手就完全保不住了。
我不会心软。
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,我只是给他们施加了一下惩戒的手段而已。
在部队里的训练让我无法对敌人真正仁慈,但是却也做不到轻易害人性命,所以卸掉他们一只手臂,已经是我做出的最大退让了。
紧接着,我又敲开了其他房子的房门。
用同样的方式将这些人的手臂纷纷卸掉。
只是在第二个房间的时候明显遇到了硬茬子。
他的步伐和手段看起来就像是退伍的人一样,在打斗过程中,差点将我的双手钳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