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。”
“朕为此，还软禁了这孩子，若能顺应天意，或许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既然陛下觉得天意若此，为何还要九殿下带着七星宝刀北上呢？”
“哼，那把刀，是呈王暗暗送给她的，也是朕在万沅节那日，拿出来博彩头的，想不到还真起作用了。”
说着，姜启源目光一冷：“听你这口气，怕是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吧？”
“臣羞愧，还没有什么线索，但是陛下放心，这件事，臣会暗中调查清楚的。”
“好。”
一旁的福公公见二人的交谈已经差不多了，这才凑到跟前，打断二人：“陛下，祈云殿值守的百长来报，长公主去看过九殿下，落下了一个篮子，那人不敢贸然送进去，所以送来养心殿了。”
“篮子？”
“对。”福公公应一声，从侍人手里接过篮子，捧到姜启源面前。
他打开上面的布盖，仔细翻了翻。
除了姜婉柔爱吃的糕点，肉脯以外，还有一本书。
他拿起瞧一眼，竟是华夏书局最新售卖的苏楼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