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擦拭着额头的汗珠,冲孙秃子问道:“秃爷,你又在玩什么花活,能说说吗?”
孙秃子拎起一条毛巾丢给冯金牙,喊道:“金牙,你把桌上的水擦干净!”
冯金牙板着脸说:“秃爷,今天你是懵不到我了,这桌子上哪里是水,分明是杨魁的尿,我亲眼看着他尿的。”
我噗嗤笑出声,孙秃子索性又丢给我一条毛巾,示意我擦拭干净桌子。
我推迟推辞不过,心想自己的尿,再骚也得擦干净,或许孙秃子另有用途。
冯金牙疑惑道:“秃爷,你这里不是有好几张桌子吗?干嘛还要这一张?”
这也正是我想要问的问题。
孙秃子神色凝重,目光看向大号火化炉,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这桌子和炉里的女尸有关系吗?刚才听冯金牙说馆长一直用它烧香,也不知道祭奠的人是谁!”我说出心中的疑问。
“当然有关系,而且关系不一般。”孙秃子自信满满地说。
“怎么个有关系?”冯金牙追问道。
孙秃子等我擦拭完桌子,拍了拍桌面,说:“把它放倒,你们一看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