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这么些时候,他晒得可黑,人看着瘦了,可也精神了。
胡霁色道:“师叔进城去了,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小师弟,你先把车卸了,我有点要紧事要和我爹说。”
黄墨没看到父亲有些失望,但还是听话地道:“好。”
胡霁色就急拉了胡丰年进屋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怎么长风团了?快给我瞧瞧!”
胡霁色把门关上,道:“爹,我这不是长的,是我自己吃药吃的。”
胡丰年:“……”
在父亲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关键是以胡丰年的医术她也瞒不住的。
她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跟他说了,当然,她自己的部分说的很简略,黄德来的部分则说的比较详细。
胡丰年越听神色就越凝重。
“确定是血毒之症吗?”
“说是可以这样说”,胡霁色道,“是我捡回来的那个白家人说的。他好像也有这种病,爹您去看看?”
胡丰年道:“行,我先去洗洗手。”
……
这白傲天自从昨天和胡霁色坦白之后,就几乎没有人来管过他。
他耳力相当好,知道胡霁色昨天在药房呆了一晚上,更知道胡丰年回来了。
因此,当他看见胡霁色领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来瞧他的时候,他早已经调整好了状态,露出了一个最最乖巧的笑容。
可惜,重女轻男的胡丰年,对这种乖巧的小子向来不感冒。
他指了一下白傲天,问胡霁色:“你看过脉没有?”
“没有”,胡霁色想了想,道,“师叔看过。”